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或许真的像鬼塚赤樨所说,最终会肠穿肚烂而死,这就不得而知了。
缓了会儿,稍微松口气的薛寒霜,准备出服务站,往北继续前行。
刚开了两步路,车头被一只手按住,只能原地“咕~咕~”打滑,却不能前进。她赶紧踩刹车停下。
龙太平就站在她前头,一手撑着车头,淡定自若。
“你去哪儿?”
“你管我去哪儿?快让开!”薛寒霜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这样跟龙太平讲话,但她实在受不了待在他身边,那种来自血液中最原始的冲动,让她难以忍受。
龙太平拉开了她的车门,坐了进去。
“你干嘛?你进来干什么?”她慌了。距离龙太平太近了,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不由自主地开始往他身上靠过去。这让她又羞又恼,羞恼的主要还是自己不争气。
龙太平似乎没有打算理她,直接将座椅调到躺平的状态。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这跑车的座椅居然能完全躺平,就像一张皮质小床一般。他躺下后,左右转了一下,感觉还算宽敞。然后看向薛寒霜,只见她眼神中既渴望又抗拒的情绪,不知怎的有些怜惜。不过,这个时候并不是胡思乱想的恰当时机,他往前努了努嘴。
“闹。往边上开一下,停在这儿太碍眼了,你也不希望现场直播表演吧?”
薛寒霜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鬼使神差地便开到了最最角落,根本没有人停的位置。因为服务站来的都是临时停车的车辆,谁不想离厕所和超市更近一些呢?没有人会喜欢停在老远的角落,尤其是这时候,又不是逢年过节,车并不多。
薛寒霜一停下车,龙太平便帮她拧了拧车钥匙熄火了。
“你到底要干嘛?”
龙太平懒得跟她废话,她说的一切都没有用,那种渴望的眼神根本藏不住。他一把扯开她盖在腿上的外套,露出了穿着黑丝的双腿。
三下五除二,黑丝成了他手底下的“牺牲品”,他把她下面撕巴干净后,双手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过来放在自己身上。接下来,薛寒霜就破防了,彻底失去了理智和抵抗,整个人完全出于生理反应地开始撕扯龙太平的衣服。
“别急别急,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