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即便有人进来,他们依然埋头工作毫无所觉。
只有一个满头白发白须的耄耋小老头,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龙太平,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即将滑落的眼镜,由略带关西腔调的火山国语说道:“你是哪个部门的?来干嘛?”
龙太平却没有理他,而是扫视着整个房间。对他而言,此地没有武者和修者,如入无人之境。突然间,一幕场景激活了他平静的心绪。
在房间最深处,有一个空间,里面算是干干净净,三面刷了白墙,一面却是透明玻璃,空间里的地上是实木地板,干干净净,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简易的厕所。这一切都活生生展示在那些白大褂科研人员面前,而那里面只有一个人。
一身白衣,长发披肩,这女人的年龄不大,虽说不上来是什么人间绝色,却也是媚态天成。正是消失多年的金莎曼。
当龙太平看到这一幕,却有一丝心悸。他对此女虽然并无情谊,但毕竟有过几次荒唐之事,倒不是说他有什么心理负担,但不知怎么地,还是有些不舒服。修行之人,心里不痛快,便要解决根源,否则道心不畅,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