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关门离开。
“两千！”
“哥哥，别开玩笑了。”
“五千！”
娇娇停顿了三秒后，仍旧抱歉笑道：“哥，别拿妹妹说笑了，哈哈，有事可以叫我。”
李赛一脸失望道：“王平，这是正规的呀！”
“嗯，是啊，怎么了？”
“没事了。”李赛说完看着手机，明显心不在焉，额头都急的冒汗。
王平当然知道李赛的心思，抽一口烟看向窗外，是俗是雅，是对是错，王平已经不想去仔细区分。
他只知道窗外的城市夜景很美，高楼悬挂的霓虹灯很靓，还有顺着窗户吹来的一缕晚风即便是冬天，也仍旧很温柔。
这或许就是他当年喜欢按摩捏脚的原因吧，人海沉浮，志向被流水线掩埋，也只有躺在足浴店床上，看着漂亮姑娘像个丫鬟为自己服务那一刻，他才能找回自己那一份丢失的自信与豪气。
即便这只是一场钟点的温柔与主仆表演，但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