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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心里不安后，陈杰决定厚着脸皮给王平打来一条语音。
在陈杰心里往好的方向认为，在怎么说王平也是与自己将近三十年的发小关系，就算之前有点误会，也不至于成为仇人。
这是陈杰自己给自己的心里安慰，他看到王平如今成就后，都是年轻人也自然懂这个网络赚钱有多么凶狠，若是这位发小随手一个点拨，自己就不用在每天为了卖出去房子而焦虑，闹不好自己也会出圈，吃上互联网这碗饭。
抱着侥幸与自我安慰的心理，陈杰放下面子，放下了从前在王平面前趾高气扬的优越感，给王平打了这通自认为关系还不错的微信语音。
等到王平抽完烟，陈杰又打了第二遍语音后，才按下接听。
王平没有主动说话，打开免提，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这是王平第一次在自己的发小身上看到了无比的卑微，陈杰的声音就像是在面对一座高不可攀，又想小心翼翼攀附关系那种下位者对上位者表现的身轻言微。
“王平哥，很久没有联系哦，最近还好吧。”
王平并没有表现出很冷冰冰的样子，相反还笑道：“很久？过年的时候不是才看见吗？”
“哈哈。”陈杰的笑是赔笑，不是尴尬的笑。
是那种说一句话总想用笑容来社交的那种卑微感，常见于职场之中，明明那个领导说的话与做的事并不好笑，却总是会惹来周围一些员工的陪衬笑声。
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或许笑的是人情世故又或许群居社会的一种对上位者莫名的顺其自然的陪衬感。
反正没有本事的，轻轻低着头，看着别人脸上就对了，很多人都是这样生活与工作状态。
陈杰此时面对王平就是这样。
其实王平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去对陈杰做什么，又或者去将从前自己冷眼的事还回去，王平的格局没有那么低，他不会去主动找那些从前瞧不起自己的人。
当足够强大时，强大到脱离了周围的那些人群固定的环境与工作财富地位，不用王平自己去打脸那些曾经对自己轻言讥讽的人，那些人自己也会主动伸着脸来给王平打，还是那种被王平打，都要乐呵呵赔笑的那种。
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