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波摆了摆手，表示他们可以滚蛋了。
四人如蒙大赦，转身忙不迭离开，生怕走慢了被拉回去。
送走四人之后，吴辉波思考良久，决定亲自去会会余乐天。
他必须要让余乐天做出让步，农发集团不可能给3000吨配额，这是原则性问题。
吴辉波在某中餐厅见到余乐天。
“吴总吃了吗，坐下一起吃点？”
余乐天见他走进包厢，指了指空位，笑着招呼。
吴辉波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下，然后开吃。
余乐天也没管他，同样自顾自吃着，一时间包厢中静悄悄的。
很难想象，明明有几个人一起吃饭，却出奇的安静，这是一种怎样的诡异氛围。
最终还是吴辉波打破沉默，“余总，我明说了吧，沃恩不可能给你3000吨的配额。”
余乐天伸向米卷的手一顿，接着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大快朵颐。
吴辉波眼看余乐天不说话，顿时有些许慌张。
“余总，你什么要求，说出来，都可以谈。”
余乐天依然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吃着，仿佛没听到吴辉波的话。
余乐天的无视，直接激怒吴辉波，他声音变得冷冽。
“余总，我在跟你说话，基本的商务礼仪都不讲吗？”
“商务礼仪？”余乐天冷眼看着他，“一边干着强盗的勾当，一边大言不惭的说商务礼仪，合着好话坏话全让你们说了呗！”
吴辉波刚想说话，余乐天打断他，“就算你们是强盗也没关系，但好歹到外面去耍横啊，窝里斗算什么本事，怂包蛋一窝！”
吴辉波再也忍不住，他咬着后槽牙道，“余总，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你们也配？”余乐天冷笑看着他，嘲讽值直接拉满，“就算没有镜子，你们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会说出如此可笑的话来。”
余乐天张口闭口都在怼人，吴辉波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以往面对的都是阴谋家，第一次面对这种流氓，真没什么好招数。
此刻吴辉波方才明白，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