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
接着张卫军和宋明峰到船上草草走一圈，甚至都没有上第二艘船，就直接灰溜溜离开。
车刚开出码头不远，张卫军就将电话打给郑一航，他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破脸皮。
“郑总，让我们去麒麟渔业当炮灰，是你的主意还是关会长的主意。”
对面的郑一航明显一愣，随即语气冷淡道。
“张科长，去之前我就已经告诉你，这是试探行动，我并没有半点隐瞒，你在麒麟渔业受了委屈，把火撒我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郑一航考虑到张卫军是个科长，多少还有点客气，要是宋明峰说这话，估计他都直接挂断电话，懒得搭理。
听到这话，张卫军也反应过来，好像之前郑一航确实真说过，只不过当时自己没放在心上，毕竟他们干这事不是一天两天。
张卫军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郑总，是我情绪失控，麒麟渔业很不好对付，态度相当强硬。”
张卫军这么说，已经等同于表明，我解决不了这事，你们另请高明，他不想掺和这事了。
他想退出，可是郑一航怎么可能让他退出，投资是需要回报的，渔业协会以往在张卫军身上的投资可不小。
“张科长，麒麟渔业这么不给你们面子，这口气你们咽的下去？”郑一航继续拱火，用心险恶。
可张卫军是什么人，照样是老油条，“郑总，我咽不下去又怎么样，人家分分钟就能让我卷铺盖走人。”
郑一航冷冷说道，“张科长，其实我们也能做到。”
张卫军针锋相对，“除非你们想让投资打水漂，麒麟渔业做这事可没有半点成本。”
但是你们渔业协会有，而且成本还很高！
这是张卫军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千万别逼我，要不然大家一起玩完。
眼看张卫军如此强势，郑一航也有些无力，毕竟他真不敢贸然爆破张卫军。
因为这是双输的局面，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这种傻事郑一航不会去做。
“行吧，我会把这事汇报给关会长，至于他要怎么做，就不是我能左右的。”
郑一航虽然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