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看在眼中，他对眼前这人的印象倒是不错。
比起那些用鼻孔看人的体制内秘书，好了太多。
“方助理过来，是不是之前的订单出问题了？”
余乐天只能这样猜想，双方唯一的关系就建立在合同上。
“订单没问题，项目在有序的推进中，我们肯定能按期交船的。”
方旭白这话勉强算是保证，他有说这话的底气。
余乐天笑眯眯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
“余总，我听说北极熊的奥克斯卡船厂的人来找过你，贵集团和他们达成合作了？”
方旭白面带微笑看着余乐天，想通过他的表情变化来判断某些信息。
结果余乐天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随便谈了谈，尚未达成合作。”
方旭白不满意这个答案，“方便告知合作内容吗？”
余乐天耸耸肩，“方助理你觉得呢？”
余乐天的意思很明白，你们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