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渔业协会不能为渔民谋取福利,它存在的价值是什么?
既然它只能趴在渔民身上吸血,那迟早会被渔民抛弃。”
安德森巴顿看向余乐天,这老家伙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不出别样的情绪。
“可是余总,你不得不承认,现在各地都建立各种各样的渔业协会,我们也只会和当地渔业协会谈判,这就是市场规则,你无法改变。”
老家伙说话的时候,话语中的得意丝毫不掩饰。
这就是像是一个强盗跑到你家里抢了东西,还嚣张的指着你说。
“我就是抢了你,怎么着,你打我啊。”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余乐天看向台上的几人,笑着反问,“据我所知,在座诸位都来找过我,你们干嘛不去找渔业协会呢?”
余乐天的这个笑容就很得意,他崛起至今,没有参加任何的行业组织,一直都游离于行业之外。
行业协会不是没想过将他纳入组织,可是他们试过不少方法,都失败了。
他们也想过和余乐天对抗,甚至还直接下场参与过争斗,只不过最后都灰头土脸。
果然,陈巧东几人听到这话,都识趣的闭了嘴。
沉默良久,陈巧东继续给余乐天拉仇恨。
“诸位都看到了吧,余总已经挑明要挑战我们现有的行业规则,咱们难道只这样看着?”
“陈总,你这样的人其实最可恨。”余乐天指着陈巧东,“自己没把握战胜我,就拉上其他人给你当炮灰,你说话之前,有问过炮灰们的意见吗?”
陈巧东刚想说话,被余乐天抢断。
“你别说话,听我说!”
余乐天目光转向台下的观众,声音中透着几分戏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炮灰们的意见不重要。
他们就是当炮灰的命,能当你陈巧东的炮灰是他们的荣幸。
你这种想法何其傲慢!
我就想问问,你们凭什么就能决定他人的生死,你们算什么东西。”
啪啪啪!
余乐天话音刚落,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