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机行事吧。”余乐天摸着下巴说,“价格够高,就多给他们点,价格不行,就让他们狗咬狗。
到时候想办法把这个观点传给他们,看看他们的反应。”
“可以,我会告诉他们的。”
林志涛认同这种做法,接着他又问出另一个担忧的问题。
“华夏水产,中水集团,农发集团他们的鱿钓船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们的供应量会影响我们吗?”
现在他们这个时空,因为秘鲁海域正在严打,阿根廷周边海域资源锐减。
加上全球多个国家的鱿钓船互相争抢,竞争过于激烈,产量严重不足。
东南太平洋卷成渣,东北太平洋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本来就不是鱿鱼的主要产区,产量自然没什么影响。
而小日子周边呢,鱿鱼资源已经被他们永久性的破坏。
他们国内的鱿鱼产量已经从巅峰期的年产30万吨,锐减到当前的年产3300吨左右。
而且有专家指出,就他们当前的保护水平,鱿鱼资源永远都不可能恢复。
这就是竭泽而渔的后果,小日子是一代人吃掉子孙后代所有的口粮。
当然,对于他们这种没有未来的国家,这种做法也很正常。
毕竟正常人哪里能做出来,在自己厨房拉屎的事情。
可是人家小日子就做了,人家还说屎尿屁很香,还能当着全世界的面表演喝尿。
完了还告诉别人,喝尿能养生,你们也来喝吧!
“放心,他们的供应量交付自己订单都够呛,影响不到我们,你真以为我会傻到培养竞争对手啊。”
余乐天心中很清楚,没有他的定位服务,这三家公司的鱿钓船队,短期内根本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
他们想要提高产量,那就需要用时间来堆。
在他们用时间堆的过程中,这边早就将能赚的钱都揣进口袋。
“可你不是说大家都在同一片海域作业吗?”
林志涛还是有些不解,同一片海域作业,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这也是余乐天的考量,避免落人口实。
“海是同一片海,但各自的手段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