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地选在涿州落脚,各改了刘关张姓。
这张额图,正是原本历史上的索额图。
且不提关、张二人见面如何。
却说张家后院,一个削肩细腰俊眼修眉的少女,正将桃木枪舞的风生水起。
她这杆枪的质地比赵峥那柄要好上不少,但相应的也细了一圈、短了一截,约莫只有七尺长,分量在十五斤上下。
虽则如此,女子当中能降住这杆枪的也不多,且基本上都是引气入体的武者。
“小姐、小姐!”
忽然间传来的呼喊声,让少女的枪法出现了一丝迟滞,她没好气的倒转枪身,往地上重重一顿,柳眉倒竖的喝道:“翠屏,我不是特意交代了,本小姐这几日要好生巩固武艺,让你们别来演武场打搅吗?!”
那风风火火跑来的丫鬟却不怕她,噘嘴道:“姑娘又不去争武举头名,又必要这么着急吗?”
说着,不等自家小姐发怒,又慌忙道:“咱们府里出大事了!”
“怎么?”
少女好奇道:“我叔叔真要去直隶巡察司当官了?”
原来这少女名为张玉茹,虽是这府上的小姐,却并非张额图所出,而是张额图哥哥的女儿。
“不是这事。”
翠屏把头摇的拨浪鼓仿佛,然后又压着嗓子神神秘秘的道:“是有人来给小姐做媒来了!”
闻言,张玉茹脸上登时显出不耐烦来。
自从叔叔即将高升的消息传开,来府里提亲的就络绎不绝,也就是前天她成功引气入体之后,那些烦人的苍蝇才散了。
毕竟大明朝武风虽胜,却也没几个男人想讨女武者回家做婆娘的。
张玉茹随手挽了个枪花,斜背着枪身,用枪尖指着地面喝问:“是哪个不知死的,莫非以为我的枪不够利?”
翠屏听出她是玩儿董卓袁绍的梗,翻了个白眼道:“姑娘还有心开玩笑呢,你道来的是哪个?正是前阵子被老爷轰出去的关家老二!”
“是他?!”
张玉茹脸色再变,先前虽然着恼,还带了些戏谑轻松之态,现如今却俏脸冰寒气往上撞,连珠炮似的追问:“上回不是被叔叔赶出去了吗,怎么又厚着脸皮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