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许多不常用,又能被寒冰克制的镇物,就都被封在这冰墙当中——北镇抚司也有一座,比咱们这个还要大些。”
赵峥一边努力想看清楚这具遗蜕,一边好奇道:“这冰墙应该也是有东西封着的吧?”
“那是自然,不然用不了十天半月,这内外两层库房就得冻成冰坨子。”
郑经说着,指着两侧墙壁道:“这上面都有法阵,具体怎么弄的我也不知道,都是大头巾们的活儿。”
赵峥凑到西侧墙边看了两眼,基本上都是看不懂的咒文,不过内中却有一个熟悉的图案。
这不就是真定府地下室里,壁画上盘腿而坐的那人吗?
因它身上的衣服和飞鱼服十分相似,却又有许多不同之处,所以赵峥记得格外清楚。
“郑大人。”
他指着那小人,回头问:“这个盘腿坐着的人是干什么的?”
“不清楚。”
郑经两手一摊:“十年前我也问过这个问题,后来还发现在很多地方都能见到类似的图案,比如说一些规模足够大又足够久的官庙里——可我问了许多人,都没人能说清楚这画的是什么人。”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刘烨明显有些走神。
这小子莫不是从大汉奸那里听说过什么?
赵峥暗暗记在心底。
这时郑经又招呼道:“行了,该看的也看了,咱们还是赶紧办正事吧。”
三人原路返回,走到月亮门的时候,赵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那冰墙,说也奇怪,先前怎么也看不清楚那道士遗蜕,但他回头的那一刻,对方的相貌却清晰映入眼底。
是个三十出头的道士,面皮白净留着长须,一双眼睛紧紧闭着,嘴里却好像正在念诵着什么。
赵峥心中一凛,再想看仔细一些时,却又什么也看不清了。
是自己眼花了,还是遇到了什么灵异现象?
他心下惊疑不定,于是试探着问:“郑大人,那遗蜕百多年难道一直就放在这里?”
“当然不是。”
郑经道:“我听说早年间,时不时就会把这遗蜕抬出去,用来降服邪祟,不过近几十年武道儒道越发昌盛,几乎就没怎么动用过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