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看?”
马应祥莫名其妙,根本想不通这张红纸和案情有什么关系。
“这大红喜字应该是两三个月前贴上去的。”
赵峥道:“后来之所以会撕掉,我猜大概是怕刺激到前院的许晋。”
“然后呢?”
“然后你再看这门。”
赵峥又指向一旁的大门:“明显也是最近才从新漆过的样子。”
马应祥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对,人家要娶新媳妇,肯定得先把家里拾掇拾掇。”
“陈七是干什么的?”
“瓦匠啊,他……”
马应祥说到这里,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猛地推开了那家的房门,大声喝道:“有人没、有人没、家里有人没?!”
不多时一个中年妇人挑帘子出来,见闯进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锦衣卫,立刻陪着小心问:“官爷,您来我们家是有什么差遣吗?”
马应祥瞪着眼睛问:“伱们家娶媳妇之前,雇没雇过瓦匠?!”
那中年妇人被吓的发懵:“瓦、瓦匠?”
这时赵峥走进来,温言道:“你照实说就好,和你们家关系不大,是前院许家的案子。”
那中年妇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用力点头道:“确实雇过,我家屋顶总是有些返潮,为了娶亲时体面些,就雇了个瓦匠修整了一下屋顶……”
“具体是什么时间?”
“五月,五月中旬的时候!”
赵峥又问:“修的是什么地方?”
那妇人指着屋顶道:“就那块房梁偏南一点。”
赵峥二话不说,先扒着墙头翻了上去,然后轻松的攀上了屋顶。
马应祥紧随其后,眼见赵峥先是站在那块修补过的屋顶旁,然后又半蹲了下来,这期间目光始终盯着许晋家的后门。
马应祥顿时又受了启发,激动道:“你是在怀疑,陈七有可能在修屋顶的时候,凑巧看到了许晋的老婆偷人?!”
“只能说有这种可能。”
赵峥站起身来道:“如果说许晋就是凶手,许胡氏肚子里的孩子多半就不是他的种。”
“那陈七的老婆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