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面色骤变，想要再说什么，却又碍着张勇在场不好明言，只急的咬紧牙关柳眉倒竖，死死的盯着钱谦益。
“呵呵~”
“除非是它的天命之主！”
“不、不认识！”
只这一眨眼的功夫，钱谦益脸上就没了血色，大颗大颗的汗水正从他额头滴落，他的胸膛也是急促起伏，就好像心肺都要从里面跳出来一样。
这个理由也还算说得过去。
心知这必是有厉害角色在窥探，而且多半还不止一两个——这北镇抚司大概是天下武道强者，最为集中的所在了。
钱谦益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顺势避开了柳如是的视线。
与此同时，张勇的面色也一下子凝重起来，缓缓起身问：“这是何物？”
而旁边的妇人不用说，自然便是柳如是了。
听他连说了三个‘绝’字，张勇再次看向那卷轴，虽然他也能隐约察觉到这东西的不凡，但感触之深显然不如钱谦益。
“此、此物……”
所以她才会央求钱谦益，帮自己来镇抚司讨要，却不想正遇到赵峥献宝。
而钱谦益斜了她一眼，旋即面露纠结之色。
“吉凶难料？”
“赵峥身份低微，怕见不到张相，所以希望能北镇抚司能代为转呈。”
他先是试着摸了摸，见那卷轴果然是虚的，便又用上了龙虎气。
“真的没有任何东西能碰触到它？”
赵峥被领进北镇抚司后，就发现身旁的小妖精一惊一乍的，没走几步就把糖葫芦耙子给掰折了。
“便是此……”
“给张相？”
等到了那客厅里，赵峥一眼就看到了敬陪末座的柳如是，忍不住愣怔了一下，然后才连忙拉着青霞上前见礼。
张勇有些跃跃欲试的道：“如果要是动用府库里那些镇物呢？”
柳如是急忙扶住他，轻声道：“您这是怎么了？”
张居正性格倨傲，从来就不是什么礼贤下士的人，他家那门房可不止不止七品那么简单。
“那这东西要是一旦化虚为实呢？”
钱谦益却也是面露挣扎之色，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