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打个够,别在这里丢人败兴!”
“赵公子果然聪明。”
这般想着,赵峥面上却是骤然一沉,冷声道:“欺辱妇人岂是君子所为?夫人当赵某是何等人也?!”
刘关氏赞了一声,又恶狠狠看向了床上的刘甯:“这贱人和刘福临是一母同胞,心肠却比她那胞兄还要恶毒,就在刚刚不久,她还想怂恿我伺机对赵公子下手,被妾身断然拒绝之后,又对妾身言语羞辱……”
“你、你……”
刘关氏见小姑子还没有清醒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对着赵峥露出神秘的微笑:“赵公子可知道床上这贱人是谁?”
震惊之余,刘甯这才想到要继续装晕,好确认自己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
现如今侄儿终于熬出了头,眼见再过几年就能成为自己和女儿的真正靠山,她又怎么肯、怎么敢在这时候自断臂助?
支吾半晌,她又色厉内荏的道:“烨哥儿始终是姓刘的,你以为他会和你这贱人一样忘恩负义吗?!”
说着,她微微弯下腰去,将手伸向了刘甯的襟摆:“这贱人虽被吴应熊玩腻了,但身上倒也颇有些情趣,且容妾身指给……”
对于赵峥义正言辞的拒绝,刘关氏倒也并不意外,毕竟真正的诱惑还没显露出来呢。
刘甯再次语塞,她当初纵容吴应熊,就是笃定了嫂子不敢捅破这事儿,可若是两家因为自己的事情反目,刘关氏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届时嫂嫂侄儿固然讨不了好,但最倒霉多半还是自己!
“贱人!”
就在刘关氏的指尖刚刚触及到刘甯领口的瞬间,刘甯突然爆喝一声翻身坐起,狠狠一巴掌抽在刘关氏脸上,不等刘关氏反应过来,又合身扑上来与刘关氏撞成了滚地葫芦。
赵峥眼下更倾向于后者。
带着这样的疑问,跟着刘关氏走进了客房里,结果就见一个冷艳的妇人正仰躺在床上,好似正陷入昏迷当中。
说到‘言语羞辱’四字,她脸上的怨愤之色达到了顶点,霍然回首道:“如今刘福临不知藏匿何处,公子报仇无门,何不先拿这贱人出出气,权当收些利息?!”
方才之所以会昏迷过去,除了撞到头的缘故,更多的是因为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