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女人,也没办法指望她能玉洁冰清,只要能严守秘密就好。
再说了那天之后,柳如是就与那赵峥断了往来,想来是被自己的警告给震慑住了,等以后重新搬回丰芑园,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更不用担心她……
“老爷、老爷!”
正想到这里,忽有亲信管事进来禀报:“夫人那边传回来消息,说是夫人刚刚给赵公子下了帖子,希望赵公子下午拨冗过府一叙。”
“什么?!”
打脸来的这么快,钱谦益差点没绷住把花厅也给拆了。
等挥退那管事,他在屋里来回背着手踱了两圈,忽然扬声吩咐道:“去把车备好,老夫这就要用!”
不等外面应下,他已然夺门而出。
看在老夫老妻的情分上,看在张相没有都没有追究赵峥的份上,自己都已经高抬贵手,不与二人一般计较了,谁成想她们竟然还敢……
真不知这贱人是怎么想的,明明她也应该知道自从那天之后,自己就一直在派人暗中监视的。
难道她是故意想要挑衅自己?
心下愤恨之余,钱谦益不自觉使出了缩地成寸的能力,结果等到了角门前,那车却还未曾套好。
虽然他的脚力远胜驴车,但堂堂虞山先生,又怎能与那些贱民一样走路出门?
在马厩附近烦躁等了好一会儿,被吓到忙中出错的车夫总算是套好了车。
钱谦益刚欲上车,忽见门房引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认出来的是相府棋卒,原本满面怒容的钱谦益立刻换上一副恭敬嘴脸,拱手道:“可是相爷有所差遣?”
“钱大人,张相有请。”
棋卒的话依旧是那么言简意赅,但钱谦益却不敢怠慢分毫,急忙跟着那棋卒步出府门,然后大袖一卷,裹挟着棋卒直奔相府。
半路上,他忽然又想起柳如是和赵峥的事情来。
心下略一犹豫,还是坚定的朝着相府而去,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迟些过去正好能捉奸在床!
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也无需等候。
到了相府放出棋卒引路,很快就在一处暖阁里见到了张居正。
“后进末学,见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