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急忙深施一礼:“贱妾惶恐,怎敢劳动赵公子大驾?”
旋即又教育儿子道:“二爷如今也大了,往后可万不敢再这般孟浪行事!”
刘贤明显不服不忿,攥着拳头抗辩道:“我不过是请人给姨娘疗伤,哪里就孟浪了?这若是留了疤痕在脸上……”
“若留了疤痕,说不定反倒是好事。”
董氏微微一叹,旋即却又对赵峥歉声道:“让公子见笑了,都是婢子行事慌乱,在雪地里不慎跌了一跤,这才……本想将养几日就好,谁知二爷却因此惊动了公子,真是罪过、罪过。”
“哼!”
刘贤重重哼了一声,脸上的怨愤之色溢于言表,但最终却并没有透露董氏因何受伤。
这倒让赵峥有些好奇了,就他所见,刘贤不止一次表示出了对嫡母的不满,现如今董氏又被伤成这副模样,按理说他更不该有什么顾忌才对。
但偏偏他这次却忍着没有抱怨。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
这般想着,赵峥嘴上却道:“董姨娘莫要客套,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就发动了战吼技能。
与此同时。
关氏和刘甯也刚刚得了通禀,知道刘贤将赵峥请回了家中。
正在纠结的关氏闻言一愣,看看旁边正在吃酒的小姑子,心说这难道是上天注定的不成?
刘甯却误会了,放下酒杯,虚着眼嗤笑道:“在我面前推三阻四的,原来被背地里早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什么我安排的,分明就是你自己安排的!”
关氏半点不惯着她,呵斥道:“贤哥儿私下里把赵公子请来,多半是为了给那贱人治伤。”
刘甯顿时勃然大怒,嚷嚷着要去阻拦,结果晃晃悠悠起身又跌坐回去,她不甘心的撑着桌角,嘟嘟囔囔的想要重新起身,却忽的脑袋一低趴在桌上没了声息。
“他姑姑、他姑姑?”
关氏在她肩头搡了两下,就听刘甯哼哼唧唧骂了声‘贱人’,蹭着桌子将面孔换了个朝向,依旧紧闭双眼人事不省。
看着小姑子那张只要一安静下来,就显得冷艳哀怨的面容,关氏不由得又犯起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