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耶?还是幡动耶?”
陈圆圆将茶具一一摆放整齐,口中叹道:“年轻时还喜欢一个人瞎琢磨,如今老了,身边又清净,渐渐就懒怠的动了。”
显然,她是感受到了赵峥有些紧张的情绪,所以故意当面把话点破。
于是略显局促的跟着陈圆圆进到了家庙左侧的耳室里。
这是在化用佛门典故,说关键不在自己鼓动,而是柳如是本就动了心。
“我是来吃茶的,可不是来听你这些道理禅机的!”
陈圆圆闻言,抬袖掩嘴笑道:“姐姐这般捧杀,看来我这回不卖卖力气是不成了。”
赵峥反手抱住柳如是,一脸紧张的道:“但咱们可说好了,这孩子可必须得跟我姓!”
“其实我自己喝的时候,都是胡乱沏一壶滚茶就好。”
连泡茶的茶具,都是陈圆圆另从别处取来的。
说实在的,他其实一点不在乎这孩子跟谁姓,可若表现的对孩子一点都不在乎,那柳如是又该怎么想?
果不其然,听赵峥这般说,柳如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口中却道:“我偏要让他姓柳。”
“你比我小着好几岁呢,哪里就老了?”
“好了、好了~”
陈圆圆没好气的把两杯茶水,分别推到二人面前,嗔道:“这哪是来喝茶的,分明就是来秀恩爱来了。”
柳如是咯咯娇笑着,不去端自己那一杯,却将赵峥的茶水端起来,送到他嘴边一点点的喂给他。
赵峥压根品不出什么茶道,最多也就是觉得唇齿留香,正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吹捧两句,左小腿忽然就被柳如是托起来,往前桌子底下送了送。
赵峥正不明所以呢,脚尖就撞到了一只绣鞋上,那绣鞋立刻触电般后缩。
不用说,肯定是对面陈圆圆的脚。
赵峥有些尴尬,想要解释一下,偏柳如是还在给他喂茶;想把脚缩回来吧,又被柳如是托着后面难以如愿。
算了,就当是一次小小的意外吧。
赵峥正这么想着,那触电般缩回去的小巧绣鞋,忽然缓缓的挪了回来,先是与他的脚尖头对头的抵在一起,片刻后,又缓慢而坚定的与他的脚‘擦肩而过’,将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