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前边的一具尸体,用力一甩,甩向那几丈开外的弓箭手。
沉重的尸体,如炮弹一般射向还在搭拉着弓箭的官兵。
反应快的,已是躲避开来。
反应慢的,被尸体砸中,当场鼻梁都给砸断。
惨嚎一声砸倒在地,一时间爬不起来。
路远一枪挑起,或是一脚踢飞那些拦路的尸体,砸向更后边那些手持长矛想要围住他们,不给他们突围的官兵。
“呼~!”,“呼~!”,“呼~!”。
一个个死沉的尸体,如炮弹般射进那些官兵堆里,把前边持矛的官兵砸倒,武器也被砸的脱手而出。
一些官兵欲躲避这些飞出的尸体,向后退。
一些则被砸的一个踉跄,想要爬起身来。
却是黑光已至,只听见“嘭~!”的一声似什么碎裂的巨响,便再也不可能爬起来。
路远挑飞挡路的尸体后,一杆长枪已是杀出。
长枪在其手中,似如软鞭一般轻巧,上下左右横甩,刺出,拍击。
饶是外边拦着十数人,不论是倒地的,还是坚守不退的,被这黑光砸中,非死即重伤,惨嚎声不绝于耳。
路远身后的旅卒们,也跟着从城门里冲了出来,一个个提着盾牌长矛,与外边的官兵攻杀在了一起。
官兵想要围杀这群乱军,等待后边的支援杀到,是以此时形成圆围之势,想要把这群乱军牢牢锁死。
但如此,兵力分散,并且在官兵们只愿拖延,不愿行险拼命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对这冲出来的天兴乱军造成冲杀。
相反,路远一杆长枪,舞的如风一般,但凡靠近其长枪范围的官兵,无不骨碎筋爆,基本无命。
爆碎的红白,染的其周身一片,如炼狱般。
所有的官兵,皆是面带恐惧的自动远离这乱军师帅,生怕被波及,死状凄惨。
路远之锋芒无人敢触,把官兵的包围圈打出越来越大的缺口。
城门处,又冲出来更多的天兴军,冲击着这些官兵。
并且随着周安、徐长卿、马宗伟三支旅部也逐渐从北城门中冲了出来。
外边这些官兵,竟是一时间,有败退之势,根本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