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名才子,不顾身上被细碎划开的刺痛,一边呼喊“凝儿”之名,一边搬开阻路木头。
直到十余人合力把木头搬开,才看到那里边的场景。
凝儿姑娘和沈老爷摔在地上,扶着旁边的断木,艰难的站起来。
那镇武司的莽夫,抱着大瓷瓶,一脸痴汉的摩挲着瓶子里装的那株半人高的珊瑚树。
众人上前扶起凝儿姑娘和沈老爷,指着在那玩珊瑚,屎黄色脸的镇武司武夫怒斥:
“大胆武夫!!敢置凝儿姑娘不顾,任由凝儿姑娘摔下。
凝儿姑娘就是摔破了皮,我江达也要参到总司大人那里治你的罪!!”。
呵斥完,立马转身要去查看沈凝儿的伤势。
江达看得极是心疼。
他高中状元后,心气极高。
对那些庸脂俗粉不屑于顾。
自上次来沈家拜会后,无意间的惊鸿一瞥,对方那清湖般的眸子,击穿了他脆弱的内心。
自此以后,他便夜不能寐,时常想着凝儿姑娘,时常到沈家来拜会,只求沈老爷能把凝儿姑娘许配于他。
今日借得凝儿姑娘芳辰盛宴,要用才气压住所有人,得凝儿姑娘青睐,好抱得美人归。
如今见凝儿一个弱姑娘家从那般高处摔下,他感同身受,直如被重锤打在心间,面上心疼无比的就要去触碰自己梦中情人。
一把破烂的折扇已是挡住了他的咸猪手。
“江兄,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一名浑身木屑,脸上还带着划破的细小伤口的公子,用身子挡在了江达面前,随后收回折扇,“啪~!”的一声打开。
破烂透风并且挂下来好几片的折扇,轻轻扇动起来,做出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用教训的口气道:
“江兄,你身为当朝状元,怎可如此鲁莽,若是惊了凝儿姑娘可如何是好?
莫非你这状元,学的不是知书达理的文章吗?
还是说,伱这状元,只是运气好得到的?”。
慕容羽轻摇折扇,故意把背脊挺得笔直,给后边的凝儿姑娘留下一个雅致的背影。
他慕容羽自也想在凝儿姑娘最是慌乱的时候,与凝儿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