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露出大拇指,夸赞对方好酒量。
这粗犷的汉子,是三天前到村子里来的。
其人相当大方,来之前,是挑着一担子好酒来的。
言说路过此地,要在村子里借宿些时日。
村里的人本来就好客,这汉子酒量又是极好。
他们这几日天天夜里与对方划拳吃酒,几乎把自家珍藏的老酒拳都给倒贴出来了。
如此,非但没让庄汉嫌弃,反而有好些庄汉言说要把自己女儿嫁给这粗犷汉子做小妾,两家好天天喝酒。
粗犷汉子大笑,只言喝酒。
月下,是汉子们畅快的大笑。
但所有人都未发现,村口处,缓缓走进来一个手上拿着黑色布袋子的蒙面黑衣人。
其在明亮的月光中,似乎也毫不显眼。
走动时,连村口的几条睡觉的老狗,都没有惊动。
缓缓的,向着村中央走去。
老酒下肚。
几些庄稼汉喝得醉眼迷蒙。
其中一个庄稼汉,走到旁边一处大榕树下,脑袋靠在榕树干上,解开裤袋,就开始小解起来。
手抖得,沾上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看见,旁边走过来一个黑衣人。
砸吧了下嘴,沾着液体的手,就欲拍在黑衣人身上,似乎是想拉过那人与他一起小解。
那黑衣人,手上一点,点中那小解的庄稼汉脑壳上。
庄稼汉迷蒙的醉眼瞬间瞪大。
而后,软倒在地。
身子砸在榕树下湿润之处。
有几个喝酒的庄稼汉,看到那榕树下倒着的人,调笑起来:
“幺老三!才喝了几碗,就倒在尿上了啊~”
“呼呼~!这脏玩意,等会我可不扛他。”
“嘿嘿~喝!继续喝!待会他自己就爬起来了。”。
还有庄稼汉,眨了眨有些迷糊的眼,看着那里走过来的黑衣人道:
“那是谁啊!怎么不扶一下幺老三。”
“夜里穿成这样干啥,人都找不见。”
庄稼汉们该喝酒的喝酒,该打趣的打趣。
唯有那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