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水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既然干得好，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呢？”钱天明说道。
虽然他只是“三把手”，但在为了工作的前提下，他依然有勇气反驳省长。
同样作为省委副书记，他并不害怕，因为大家都是为了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他坚信自己的观点和做法是正确的，并且有责任为了工作的顺利进行而表达自己的意见。
众人也明白了蒋天华的意图。他只允许自己推荐，却不允许别人发表意见，甚至还不忘踩别人两脚。
而且，他一直紧紧揪住张兵这个话题不放，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好几次。大家都心照不宣，明白其中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个人私利，或许是因为派系之争，但无论如何，这种行为已经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和警惕。
余正神坐在主位上，默默观察着大家的表情。他发现现场明显分成了派系，还有一些中立者。
这些中立者不会随意发表意见，也不会特意去抹黑某人。
坐在末位的姜文博突然感到背后有一道光芒，如鲠在喉。他抬头看去，发现余正神正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姜文博，这位省委秘书长，戴着蓝色眼镜，头发偏分，亮丽如刚抹过油。他身材瘦小，双手在桌子底下来回搓动，眼神中流露出躲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