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就好。”
“这蜂蜜是我从郊外,掏的。”
“分了好多次偷运回来的。”
“咱们院有一个三大爷,眼神很厉害,鼻子也灵,每天都守在门口,琢磨别人的东西,要不是我身上埋汰,藏的也紧,只怕要被他搜剿出来。”
两个人喝着粥,浑身暖和了起来,加上肚子里有了东西,精神也起来了。
谈性渐浓。
“啊,还有这样的人,这院子里的奇葩还真多。”
“人一多,奇葩就多了。”
“像咱们院子。”
“我就是一个受气包,谁都能欺负。三大爷就是老扣,葛朗台。贾家是泼妇无赖代表。二大爷是个架势,装逼怪,官迷。一大爷道貌岸然,其实最为阴毒,算是伪君子。还有一个傻厨子,被人玩的团团装,自己不自知,好色假正经。还有许大茂,自诩聪明人,却是小聪明,是一个纯粹的小人。”
说到这里,杨庆顿了一下。
“虽说是小人,但是也是这院子里唯一救济过我的人。”
“有时候小人,比好人更像好人。”
“虽然他可能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大方,施舍给我的。”
说着这些杨庆的内心也非常复杂,人性要远比我们认为的浑浊。
听到这里,陈红大概了解了大院的情况。
“怎么和我们村子差不多。”
“傻子,疯子,泼妇,假正经,受气包,伪君子,老扣…………每个村子都有。”
杨庆也叹了一口气。
“这可能就是社会的组成成分吧。”
陈红也叹了一口气。
“算了咱们过好自己的就行了。”
第二日。
杨庆带着陈红去街道办领火柴盒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透过窗户贾张氏瞪着眼睛,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小杂种,从哪里拐带的竹竿,这么丑,也就只有他要了。”
秦淮茹正觊觎着杨家的房子那,最为敏感。
“妈,杨庆不会结婚了吧,他要是结婚了,那房子我们还能要过来吗?”
贾张氏闻言骂骂咧咧的道。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