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两天你可以关注一下他,能帮就帮一把,帮不到,那就算了。”
“如果钱财在他手里,还有回还余地,如果真的像他说的,是捡的。”
“那这事情,就不好判断了。”
“这话,不只是我们不信,其他人也不会信。”
随后他端起茶杯。
意思是送客,你可以走了。
陈雪茹很识趣,起身告辞。
“那事情就这样了,徐叔我回去了。”
徐良才点点头。
“嗯,你路上慢点。”
陈雪茹一路走出徐良才的院子,隐入到了黑暗,才回头看了一眼。
“要照顾的也是你,要放弃不管的也是你,这个徐叔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本能的觉得,自己还是少来的好,她怕不小心,被这徐叔害了。
他表现的太奇怪了。
深居简出,却世事洞明。
等回到她的绸缎庄,她还是心里忐忑,她又转身去了徐慧珍那里。
徐慧珍现在没在小酒馆,而是在家看孩子。
看到陈雪茹后,徐慧珍笑着打趣道。
“呦,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陈雪茹一抖手帕。
“东南西北风,都往你这里吹。”
随后她满怀心事的坐在了徐慧珍的旁边。
徐慧珍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
“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陈雪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对徐慧珍说了。
越听徐慧珍脸色越凝重。
最后她说道。
“你徐叔的判断很可能是对的。”
“到了66年,全面共产,我们这些人,确实地位尴尬。”
“不过,我们都是小门小户的,也没有多少资产,而且我们现在积极改造,还参加了生产。”
“和那些巨贾,还是不一样的。”
“你不用怕,天塌下来了有高个顶着那。”
陈雪茹没好气得道。
“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杨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