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水冻的皴裂的脸,和冻裂的手。
她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
她又摸了摸她的棉衣,已经没有了蓬松的感觉了,保暖效果很差,不然何雨水的手也不会这么凉。
“今年棉衣没有拆洗?”
何雨水点点头,没人操心她这个,她也没有时间。
只能等到明年夏天了自己拆了弹好,重做。
“今年忘了,明年再拆。”
陈红疑惑的问道。
“没有换的?”
何雨水沉默了一下。
“去年就破了,给侄女做成棉袄了。”
陈红一愣,随后也不说什么了。
陈红把她拉回了东屋,然后把何雨柱的闺女丢给肉蛋去玩。
她却拉着何雨水,让她清洗了一下,然后给她上了冻伤药。
陈红涂的很用心,何雨水看着陈红近在咫尺吹弹可破的脸蛋,脸慢慢的红了。
这个女人真温柔。
杨庆要是知道了她这个评价,一准会叫屈,温柔?他怎么不知道?
上完药,陈红又给她用医用胶布,把手上的伤口缠上。
然后就给她推到了炕上。
老太太不常见何雨水,但是看到她的样子,也心疼。
“以后从学校回来了,就来后院看看老太太。”
“老太太不喜欢冷清,就喜欢热闹,尤其是喜欢和你们年轻人一起热闹。”
“丫头,听说,你上中专了?”
“了不起啊,出来就是干部,好好学,争取分个好地方。”
“你的日子有盼头。”
老太太笃定的眼神,让何雨水心里安心了不少。
“谢谢奶奶。”
“奶奶你这炕,真热乎。”
老太太这炕,杨庆当初是经过科学化的设计的,和现在普遍的老炕有所不同,温度分布和储存更加合理。
老太太拍拍这炕,高兴的道。
“这炕也是我睡过的最舒服的炕,不但暖和,还不焦躁。”
“老太太一个人睡,浪费,丫头你要不嫌老太太埋汰,有闲了就晚上过来和老太太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