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看她岁数大，不忍心骗她。
“也有赔钱的。”
“必胜客就从7块钱一直跌成了几毛钱。”
“很多人赔惨了。”
老太太脑瓜子嗡嗡的。
“咋还赔钱。”
业务只能给她耐心的解释。
她就明白了，意思是她买了鸡蛋了，但是鸡蛋便宜了，她的鸡蛋就不值钱了，这时候她卖出去，她就赔钱了。
那就捡便宜的买，试试。
“你给我找几个便宜的，我试试。”
很快业务员就找了几个。
老太太一听，卖报纸的不要，卖电器的这个不错。
问问价格，卖电器的才15。
“就买这个，叫什么繁星的。”
业务员，没说什么，繁星很稳定，应该没问题。
然后画押，按手印，老太太手里就有了一张预购凭证。
“阿嬷，明天你再过来一趟，看看中了没有。”
“中了，给你换正式交易凭证。”
老太太懵懵懂懂的，只知道明天过来一趟。
这样的事情，在其他大宋银行，也多有发生。
他们没钱，配不上客户经理，只能通过这种集合竞价的方式买股票。
不是杨庆黑心，而是想让他们有机会吃一波红利。
港岛底层人，过的比内地惨多了。
卖闺女，老婆的多有发生。
很多人小小年纪就成了鱼蛋妹。
到73年的时候，他只要响应港府号召，切断分行的竞价权就行了。
挣钱有你一份，赔钱，让有钱人上。
这也算杨庆的良心了。
他这人要不是穿越一次，也还在底层苦苦挣扎，他太懂底层的苦了。
不是我们不够努力，而是好位置早就被人预定了。
说的好听点是财富分配出了问题。
说的难听点是垄断。
公企可以父子传承，公服可以父子传承，律师也可以父子传承，财富地位也可以父子传承…………
那里还有位置，漏出来的那点，不知道多少人抢，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