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也好不好受。
他不在意的事情，却是他们求而不得的。
不过他不想转述这个问题。
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对杨老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首先，你说的话很可能对经济带来重大影响，大家一窝蜂都奔着这个方向去了，成功的又能有几个？能有一成吗？可能一成都没有。
尤其对底层人来说，一旦失败，造成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
弄不好甚至可以造成社会动荡。
其次，这完全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成功了别人会说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失败了，那就是你杨庆的错，这种怨念，很可能给杨家带来致命打击。
最后，当杨老说出那个方向的时候，会得罪很多人，这些人垄断着挣钱的通道，你说出来了，只会给他们带来无数的竞争者，你挡人财路了。
张明明选择视而不见。
他想通过红包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嗨，大家快看，要三千万了，要三千万了。”
“第三个亿级红包即将发出。”
他认为自己可以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
却没有想到，普通人太渴求一个机会了。
求指教的字幕，盖满了直播间。
这个时候字幕很纯粹，就想杨庆给他们一个机会。
甚至这种呼声盖过了红包的魅力。
杨庆看出了张明明的为难。
这个问题确实很不好回答，不是他回答不了，而是他不能。
刚才发财的论点，已经触犯了一些忌讳，如果他再口无遮拦，敢随意鼓动民众，那忌讳就大了。
杨庆没有私心，还好说，如果是那些利用物联网平台设局的人那？
（有很多这样的，大家应该知道谁吧，提示一个那个叫什么鹰的。远的不说，就说这几天那个在直播间说，蒙眼冲的。多少人因为信任，赔大了。）
杨庆让马云别乱说话，这句话对他同样适用。
但是看着汹涌的民意，杨庆犹豫了。
他想到了他的上一世，浑浑噩噩的半辈子，他又何尝不希望有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他全力以赴的冲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