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禁锢解除的时机，姜言猛地将黑血剑刺出，在如此短的距离下，他不可能会刺偏。
然而，在黑血剑的剑尖接触到旗袍女尸的腹部时，仿佛受到一股巨大斥力，黑血剑的剑锋偏转，从女尸的腰间滑过。
黑血剑刺偏了。
“不可能……”姜言眸子猛地一缩，这个距离他不可能刺偏，刚刚明显有一股力量拨开了黑血剑。
“这只厉鬼到底什么来头，我这么多手段都奈何不了它。”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厉鬼。
旗袍女尸仍然撑着黑色油纸伞，维持端庄的坐姿，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刚刚那一次攻击的影响。
如果非要找出什么不同的话，女尸头戴的那顶贵妇帽的帽檐撕开了一道缺口。
“之前这顶帽子有这个缺口吗？”他仔细地看着贵妇帽。
黑色的贵妇帽周围缭绕着黑烟，导致帽檐的缺口难以察觉，或许这个缺口以前就存在，又或者是在黑血剑攻击后新出现的。
姜言更倾向于后者。
“这顶帽子应该有抵挡灵异攻击的能力，抵挡一次之后就会出现一个缺口。”他很快想明白了原因，同时也有了对策。
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多试几次就行，反正黑血剑的物理攻击几乎不消耗灵异力量。
没有犹豫，姜言握着黑血剑再次刺向旗袍女尸，和之前一样，黑血剑的剑锋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偏转，攻击再次落空。
与此同时，贵妇帽上又出现一道缺口。
“没错，这顶贵妇帽可以抵挡灵异攻击，就是不知道能抵挡多少次。”
姜言的猜想验证了，贵妇帽的确能抵挡灵异攻击，而且这个抵挡次数一定是有限的，只要多攻击几次，贵妇帽一定会失去力量。
鬼烛燃烧得更快，队列的规则马上就要继续，到那个时候他就会失去和旗袍女尸接触的机会。
没有浪费时间，姜言握起黑血剑，猛然发起第三次攻击。
和之前一样，黑血剑也被偏转了，贵妇帽的帽檐出现第三道缺口，旗袍厉鬼还没有什么变化。
“还是不行吗……”姜言眉头微皱，握起黑血剑准备发动第四次攻击，就在这时，异变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