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这种命运被别人肆意安排的感觉。
似乎见他还在犹豫，黄渊补充道：
“你肯犹豫这么久，说明你已经留有一些后手，而且哪怕事情再糟糕，只要鬼缸还在， 就还有希望。”
姜言听后心中一惊，原来黄渊这家伙最终的目的是鬼缸。
让他来总部，牵制那股神秘势力只是其一，根本不够保险，只有把鬼缸带过去，才是黄渊最后的手段。
“黄教授，你这算盘珠子都快蹦到我脸上了。”
“怎么了？还在犹豫吗？只要你过来，灵异仓库的物品随你挑选。”
“我再想想吧，今天晚上给你答复。”姜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对面的黄渊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姜言大概率会来。
放下卫星电话后，姜言坐到了鬼大巴的驾驶位上， 感到身心疲惫。
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路的成长，或许都是别人规划好的。
本来他可以当个普通人，继续过着平凡的校园生活，可在那股神秘势力的操纵下， 一切都毁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纠结的。
看着眼前布满白渍的车窗玻璃，姜言不禁陷入了沉思。
“工月村有黑帽男，剥皮鬼之后有萧文，那在糖果游乐园的时候，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