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两人讲到:“政治手段玩不过宰相,激进措施又不能做,那我们能干什么?干等着任人宰割吗?”
说出这句话后,胡根贝格的内心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要不我也退出吧?
他不是容克,虽然利益跟容克有关系,但宰相这一刀是砍容克的,不是砍他的,他自己似乎没必要继续帮助容克对付宰相。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就冒了个头,他要是现在退出,容克可不会放过他,容克们没办法对宰相使用激进手段不代表容克们没办法对他使用激进手段。
“实在不行…”
埃瓦尔德张了张嘴,咬咬牙说道:“我们就拒不交税吧,只要我们这边的每一名容克都不交税,那即使是宰相也没有办法,他不可能对每一个人都采取强硬措施的。”
这句话一说出口,埃瓦尔德就感觉内心产生了极大的羞耻感,他们堂堂容克贵族,居然要选择这种无异于小孩子发脾气一样的丢人方法来维护自己的利益。
哈塞尔内心的感觉与埃瓦尔德差不多,不过胡根贝格的内心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不是容克贵族。
忽的,埃瓦尔德想到了一点,那就是陛下那边,或许这是一个新的突破口,想到这一点后埃瓦尔德便对他们两人说:“对了,我们或许可以从陛下那边入手。”
“从陛下那边入手?”
胡根贝格微微歪了下脑袋,似乎没搞明白为什么埃瓦尔德会这么说:“埃瓦尔德,你要知道,陛下的态度十分明确,她已经站在宰相那边了,我们怎么从她那边入手?”
哈塞尔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埃瓦尔德当然知道这一点,他说道:“这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宰相如果向我们征税的话,那他也理应向陛下征税。”
“嗯?!”
听埃瓦尔德提到这一点,胡根贝格与哈塞尔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精神也为之一振,对啊,如果宰相打算向容克征税的话,那按理来讲他也应该向德国皇帝征税。
毕竟德意志帝国的皇帝追根溯源也是普鲁士容克,只不过他是普鲁士容克头子。
虽然在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两人觉得这简直就是胡闹,让皇帝交税?你开什么玩笑?威廉二世要是知道了这事他能气的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