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个年龄明显更小的男孩是他自己,而另一个年龄要大一些的男孩,是他的幼年好友。
“列宁啊列宁,不知你看到现在的我,现在的俄罗斯会作何感想呢?”
(ps:克伦斯基幼时与列宁是好友,他父亲是列宁的中学老师)
克伦斯基用略带嘲弄的口吻对着照片里的年轻列宁说道,不过语气里除了嘲弄,也有着浓浓的怀念,毕竟在多年以前,他们也是共同反抗沙皇的战友。
站在原地怀念的看了看照片,克伦斯基把它放回了柜台上,他与列宁后来的关系算不上好,但现在的克伦斯基早已不在意他与列宁的坏关系,对方已经逝去多年,二人是对手,也是朋友。
随后克伦斯基便走出了房子。
在房子外的院子里,他的司机已经把汽车停在了门口,等待总统先生上车,克伦斯基出门后没有立刻走向汽车,他站在门口呼吸了几下清晨那能让肺部颤抖的冰冷空气,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
黑色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光点,不只是乌云密布还是说今日的天空中本就没有星星,一片漆黑的天空似乎预示着什么,是俄罗斯的未来吗?
没人知道,也没人会因为这样的天空这么想,但这样的天气还是让克伦斯基的内心生出了一丝隐晦的不安。
“能发生什么事呢?”
随口安慰了自己一句,克伦斯基就坐上了车。
再差的事情能差过刺杀?自己又不是没被刺杀过,以前躲过去了,现在也能躲过去。
克伦斯基抱着这样的想法,让司机驾车带自己前往俄罗斯参议院。
汽车行驶在彼得格勒的街道上,克伦斯基透过车窗观察着外面的街道,街道上有着厚重的积雪,汽车的速度很慢,为克伦斯基观察街道提供了充足的时间。
身上仅有一个破旧大衣的流浪汉数量不少,他们颤抖着伸出被冷空气摧残的皲裂紫红的双手向路人讨要着或许能让他们挺过今天的卢布,只不过愿意大发善心施舍给他们的路人寥寥无几。
看到这群可怜的流浪汉,克伦斯基的内心只觉无奈与同情,德国的经济欣欣向荣,蒸蒸日上,但俄罗斯的经济可不怎么好,他当然想要给这群与自己同样是俄罗斯母亲孩子一员的流浪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