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尼琴科表现的十分冷静,他环视一圈房间里的同志,最后把目光留在了彼得留拉的身上,他对彼得留拉讲到:“彼得留拉将军,麻烦你为我们的同志们讲解一下我们督政府军队的情况吧。”
彼得留拉欣然点头,他起身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讲到:“我能理解诸位想要回国革命,让乌克兰获得真正独立的心情,我与大家一样,内心同样迫切的想要看到祖国脱离那群可恶之人的同志。”
“但很不幸的事情是,我们的军事实力并不强。”
彼得留拉两手一摊,无奈的讲道。
“我们手上虽然也有军队,但武器装备落后,他们在国王和盖特曼的人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如果我们因为国内的情况就盲目的回国斗争,到最后等待我们的只会是又一次的失败。”
他们在能够在加利西亚建立流亡政府离不开本地政府的宽容,而他们如果在寄人篱下,并且暂居的那个家庭有可能赶自己走的的情况下集中力量建设军队显然不是一个很合适的行为,再加上他们也没那么多钱支持他们大力建设军队,所以流亡政府的军事力量不能说约等于无吧,那也是零点一和一的区别。
在乌克兰某个地方闹闹事还可以,但要是让他们用手上的将军队和乌克兰政府的军队对抗,那可不太行,用这伙人去革命,那就更不可能了。
在彼得留拉讲完军队现状后,温尼琴科便出言劝说道:“现在还不是我们回国的最好时机,我们要再等等,等国王和盖特曼二人狗咬狗各自受到损失之后,等到我们能在军队里拉拢到更多的支持者之后。”
流亡者们并不是简单的激进主义者,在彼得留拉一阵劝说后,他们的情绪便稳定了下来,一名代表对温尼琴科问道:“温尼琴科先生,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增强我们的军队呢?”
“我们应该能从法兰西公社索要援助吧?公社也应该会帮助我们的。”
“向公社求助,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温尼琴科点点头,接着他说道:“但公社离我们太远了,装备的运输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和公社之间隔了一个德国,我们无法彻底的摆脱德国的影响,公社是一定会要求我们反对德国的,但如果东有俄罗斯,西有德国,处境很不妙,我们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