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去问张明义和范平阳二人,只能心底里暗自思索着待他们再去弄些这样的粽子时,便趁机“要”上那么几个。
现在……
也罢,终究是与那粽子无缘。
沈永安心中怅然,不免再次叹了口气。
“沈夫子这两日总是愁容不展,似有极大的心事一般,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戴昌年关切询问。
“并无什么难事,让戴夫子担忧了。”沈永安略拱了拱手,“大约是天气渐热,时气所致的缘故,总让人提不起精神来吧。”
“那沈夫子还是早些去看一看郎中为好。”戴昌年提醒。
沈夫子自到了县学任职之后,可谓是兢兢业业,不辞辛苦,戴昌年觉得其身体不适多半是因为积劳成疾的缘故。
“得空去瞧上一瞧。”沈永安顺口答应了一句。
只是提及这看郎中之事了……
沈永安攥了攥空空的袖子,停下脚步,“方才走的匆忙,竟是将钱袋子落在了房中,有劳戴夫子等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无妨。”戴昌年摆手,“我替沈夫子付钱便是。”
“既然已经说好了是我请戴夫子喝茶,便不能让戴夫子破费,我马上就回来,戴夫子可到茶楼等我片刻。”
说罢,不等戴昌年说话,沈永安便拱了拱手,折返回去。
而此时的县学门口,老李头见几位夫子皆是已经走远,远的连人影儿都瞧不见时,这才招呼夏明月过来。
而后,又往县学里头喊了两声。
张明义,范平阳以及昨日前去夏明月摊位处买粽子的两位书生,这才蹑手蹑脚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