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娘子是个善良的人,如娘所说,是不可能说出那些话的。
能说出这些话的,唯有孙狗剩。
不但拿了他当枪使,还趁机辱骂了他和娘亲。
这种人最是可恶!
武熊越想越生气,抬腿又是一脚,且为公平起见,也没有忘记田大壮那一份。
皆是挨了揍的孙狗剩和田大壮,此时不敢吭上一声,在地上也不敢起来,生怕起来后又是一脚。
“在老子跟前耍小聪明!”武熊仍旧怒不可遏,却也觉得在这街道里头打人有些太张扬,便让其余两个人将孙狗剩和田大壮拖回到了赌坊的后院。
粗且结实的鞭子,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几下后,二人已是衣裳破损,皮开肉绽,哭爹喊娘,只嚷着再也不敢了,求武熊饶了他们这次。
武熊充耳不闻,只将那鞭子搁在盐水里蘸了蘸。
皮鞭响亮的声音和哀嚎声传到了前头,惹得四方赌坊的葛掌柜都蹙了眉,抬手招呼过来一个伙计,“后面出了何事?”
“似乎是孙狗剩和田大壮做了错事,熊哥在罚他们。”小伙计如实回答,听着后面的动静,惊得眼皮子都跳了跳,“只是下手似乎太狠了一些。”
“武熊做事有分寸,由着他去就是。”葛掌柜不以为然。
先不说武熊在赌坊做事这么多年,答应下来的事儿素来没有掉地上过,且是能讲得通道理的。
能把他气成这样的,肯定是那两个人的不是。
“可……若是出了人命呢?”小伙计有些不安。
“先不说这两个人本就是流民,无户籍无家人,无人会追究。”葛掌柜笑了笑,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白玉把件,轻飘飘道,“就算有人追究,咱们四方赌坊还怕这个?”
“掌柜的说的是。”小伙计低了头,不再说话。
韩氏在摊位上又待了会儿,又吃上了一份凉面,这才离去。
和平日差不多的时辰,夏明月等人收摊回去。
一路上聊起了先前发生的那场风波。
“那两个黑心的畜生,两次三番找事儿不成,这回还来!”吕氏忿忿地唾沫星子乱飞,“那个武熊也是个混球,旁人说啥是啥,一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