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断然不能给任何人一个糊弄的机会!
“总之,选址就得在此处比较好,此外,桥型设计也要摒弃掉先前的样子,做成寻常石梁桥,结实耐用,且用料普通,成本低廉。”房林旺道。
“嗯。”陆启言点头,“那便按房师傅所说的来。”
“可若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妥。”赵有才有些担忧。
陆启言现如今颇受针对,若是再被抓上些小辫子,只怕不妥。
“上头只说让造桥,又不曾说必须在原址上造。”陆启言笑道,“赵大哥忘了不成,当时营指挥使吩咐造桥之事时,只说永丰河上桥梁被毁,要新建一座而已。”
至于桥建在哪里,是否与原址有偏移,样子是否一致,根本没说嘛。
既然没说,那就视情况而定。
“是这么回事。”赵有才连连点头,更是摸了摸鼻子。
他从军这么多年,也算是摸爬滚打的打了不少仗,现如今不过就是大队头,而陆启言这么快便能升都头,这其中还是有原因的。
果然,年轻的脑子都是好使许多呢。
确定下来了新的地址和桥型后,房林旺便要开始挑选合适的木材和石材,陆启言派了赵有才一并跟着,以求确保无虞。
交代完这些事后,陆启言着人套了匹马,带上了几个兵丁,准备出趟门。
再次拜访一下附近的乡绅富户。
他这个都头,是时候表现出来一些吃拿卡要的不良之风呢。
苏永富往回走时是空车前行,又对路十分熟悉,一路上跑的飞快,刚刚过了晌午边儿时,便到了夏明月的家门口。
“这是伙房那边给夏娘子带的红糖红枣馍和米糕。”苏永富没忘记将怀中的小袋子拿出来,递给夏明月,“这是陆都头让带回来的,说给了夏娘子您。”
陆启言让苏永富带了银两回来?
先前在小河庄时不是说好了嘛,让陆启言先紧着自己的事情做,怎么这会子又……
“有劳苏大哥。”夏明月将东西一一收下,在接那个布袋子时,眉梢更是微挑。
这分量,倒比在小河庄时还要再沉一些。
莫不是陆启言这段时日发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