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问悦然酒楼上下,究竟为何要视我们夏记为眼中钉,为何敢如此大胆,置县中百姓的性命于不顾!”
夏明月的声音没有吕氏那般响亮,却是声音沉静,咬字清晰,语气不疾不徐,却又带了十足的威严感,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去听她说话。
而众人在听清楚此事后,稍作琢磨,皆是十分愤慨。
是啊,人夏记招你惹你了,这么整治人家?
黄连水是不是毒药,可是药,这是药三分毒,若是当真被小孩子或者体质虚弱的老人吃了,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再者,这药都是有相冲之说,若是有人原本就喝着汤药,再吃了这带有黄连水的吃食,出了事,算谁的?
夏娘子说的对。
这次下的黄连水,下次恼怒之下,下毒药也不是没可能,为的就是要毒死人,好让夏记在金丘县城彻底过不下去。
但是,你悦然酒楼的目的是达到了,那被毒死的人呢,岂非太过于冤枉?
好端端的各自做生意,非要搞点子争斗不休的事儿,而且拉上无辜的人,不择手段,实在是太过分了!
在场之人,许多皆是买过夏记吃食摊或者关东煮小吃车上吃食的人,越想越觉得后怕,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悦然酒楼欺负旁人的冤死鬼,气得浑身都哆嗦。
“这悦然酒楼太过分了!”
“简直就不是人,一味地欺负旁人,还拿人命当儿戏!”
“这般心思歹毒之人,不配开酒楼,谁知道卖的吃食里会不会下点不该有的东西呢!”
“就是,以后谁再去悦然酒楼吃饭,谁就是狗!”
“……”
一众人骂骂咧咧,夏明月则是高声道,“还请悦然酒楼给我夏记一个说法!”
“对,得给夏记一个说法!”
“赔夏记损失的银钱!”
“悦然酒楼的掌柜的呢,怎么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快些出来!”
酒楼外头被人围堵,所有人群情激昂,仿佛随时要冲到酒楼之中,打砸上一番一般,只吓得活计皆是躲在门后,连头都不敢露。
而此时衙差正在酒楼中找寻赵广富,到处翻搜证物,亦是乱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