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氏告状告的可真急切。
陆启言出头出的也是真快。
只可惜,一个军营中的营指挥使罢了,在军中大约能耍上一耍威风,到了外头,可没人惯着你。
张父眯了眯眼睛,将手背在了身后,满脸皆是倨傲,“我家素来不与军中之人往来……”
话音未落,陆启言已是拔刀出鞘,砍向院中那只冲他疯狂吼叫的恶犬。
原本还在“汪汪”直叫,只随时要扑向陆启言的大狗顿时倒在地上,挣扎几下便没了气息。
血很快淌了一地,殷红一片,触目惊心。
“狗叫的东西!”陆启言冲狗喝了一句,而后又看向张家父子,慢条斯理擦拭刀上沾染的血迹,“方才你说什么?”
事情发生的太快,让张家父子猝不及防,亦是惊得心肝乱颤。
军营的人到了外头是没什么实权,但是他们极其凶悍,下手狠辣,不讲丝毫情面,且不懂得变通!
这个陆启言此时气势汹汹,显然是来找茬,这麻烦看起来颇为不小呢。
张春旺年岁尚轻,色厉内荏,此时被吓得一跳,忙缩了缩脖子,躲在了张父身后。
张父要镇定许多,急忙换了一副殷勤的态度,“原来是陆指挥使,久仰久仰。”
“快,快请坐,赶快给陆指挥使倒茶,倒好茶!”
陆启言大喇喇地坐下,沉声询问,“既说久仰,那必定是先前便听说过我,不知你们是从哪里得知我的名号?”
张父,“自然是陆指挥使威名远扬,我们有所耳闻。”
“哦?那就说说看,我的名声是如何远扬的?”陆启言仍旧追问。
“这……”张父顿了一顿,“说陆指挥使英明神武,气势非凡,年轻有为,往后前途不可限量!”
夸人嘛,找好的字眼来凑,总归是不错的。
张父说完,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更是暗自感叹自己的机智。
“说得有那么点意思。”陆启言微微颔首,“此次军中校阅,我以首位的好成绩博得厢指挥使青眼,的确也担得上年轻有为,往后前途不可限量的话。”
“只是厢指挥使曾提及我虽在军中表现超群,可在这实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