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陆启言问道。
张父,“……”
他还能说什么?
反正你陆启言就是冲着他们父子两个来的!
非得给他们安上一个罪名不说,而且不拘哪个罪名,都足够他们父子二人吃不完兜着走!
看起来,这位年轻有为的营指挥使是个十分记仇,不讲任何情面和规则,手段毒辣之人。
当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张父心中惊恐,忙向陆启言行礼作揖了好一阵子,“陆指挥使放心,旁的地方我不敢保证,但我身为张家村的里正,绝对能够确保我们张家村不会出背信弃义,通敌叛国之事,更不会有人狗仗人势,做欺负别人。”
“倘若有人如此,我必定不会轻饶,管不住的,必定会送往官府,由县衙进行约束,依照律法治罪,绝不姑息!”
张父的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甚至带了些慷慨激昂之感,倘若不知情的,都要将其认定为正直英勇之士。
张父对自己的这番说辞也十分满意,但仍旧是有些担忧地看向陆启言。
满不满意的,他说了不算,还得看这位陆指挥使才行。
陆启言先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张里正这话说的不错,至少听得人心里舒坦。”
“只是这男子汉大丈夫的,说话讲究个掷地有声,说了便需做到,否则当真不知道会惹上怎样的麻烦……”
话音还不曾落地,却只听哐当一声,陆启言腰间的佩刀落在了地上,刀从刀鞘中滑落半截,泛着阴森森的光。
惊的张家父子险些蹦跶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向陆启言。
陆启言伸手将佩刀捡了起来,“对不住,手滑了一下,吓到二位了。”
“陆指挥使哪里的话,都怪我们……”
张父张口,却又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话来描补,半晌后才咬了咬牙,“都怪我们院子里头的地实在不平!”
这话说的荒诞,但不要紧,要紧的是态度问题。
只要表露了态度,事情也就迎刃而解。
就在张父的满脸期待和战战兢兢中,陆启言将佩刀重新挂在腰间,“张里正说的不错,但还是那句话,希望张里正说到做到,亦希望看到张里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