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的小腿快速地划了一刀,夏明月则是将手中一直握着的树干,照着车夫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两个人吃痛,又睁不开眼睛,只在原地吱哇乱叫,咒骂不停。
夏明月和庄翠两个人则是趁机开始往回跑。
有了先前被踩踏出来的路,两人的速度要比先前快上许多,很快返回到了官道上,上了马车。
庄翠快速地调转了马车的方向,甩了手中的缰绳。
“驾!”
马车往回飞驰而去。
石勇和车夫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出树林。
头上、脸上满都是面粉,花白一片,一个小腿此时还汩汩地流着鲜血,一个后脑勺已是冒出了极大的包,皆是踉踉跄跄。
双目因为揉搓和流泪的缘故,此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东西,在看到马车被夏明月和庄翠两个人抢走,气得往地上啐了一口。
“当真是小瞧这两个娘儿们了!”车夫咬牙切齿。
“怕什么,都到这儿了,还真能跑了不成?”石勇怒喝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短短的竹哨,放在嘴边,用力吹响。
尖锐响亮的竹哨声划破天际,刺耳无比。
让已经跑远的夏明月和庄翠都忍不住想捂了耳朵。
而原本正在奔跑的马匹,顿时显得有些躁动不安,仰头嘶鸣。
很显然,这竹哨是召集的信号,对于马匹是,对于人可能也是。
石勇既是有预谋而来,大约也有同伙和接应之人。
不能有任何迟疑和停留!
庄翠不停地甩了缰绳,不断驱使马匹继续前行,试图摆脱竹哨的掌控,而夏明月则是开始不停地敲打马车,以求通过有节奏的声响转移马匹的注意力。
随着马匹的继续奔跑,竹哨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待完全听不到竹哨声响时,夏明月和庄翠略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两个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后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其他的声响。
细细去听,似能听得到粗狂的叫喊声,马蹄的哒哒声,马匹的嘶鸣声……
夏明月探了身子去瞧,果然远远地瞧见了尘土飞扬。
有人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