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车行。
“快,给我一辆最快最好的马车,配最好的车夫,钱什么的不是问题!”
见殷陵游上气不接下气,车行掌柜知道这是件急单,一边吩咐底下伙计去备马车,安排车夫,一边则是询问,“客官这是要去哪里?”
“去军营。”殷陵游吐了口气。
去军营?
车行掌柜一听这地方,心中顿生警觉,照例询问,“不知客官去军营所为何事?”
“去救人!”殷陵游有些不耐,“陆启言陆指挥使知道吧,现在受了重伤,人快死了,我得去救他才行,不然这夏娘子就得办丧事了!”
车行掌柜闻言,表情顿时变得奇怪起来,更是诧异看向殷陵游,“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陆指挥使是住在杏花巷中吧。”
“没错!”
“若是我还没有记错的话,整个金丘县城里头,应该是没有第二个姓陆的指挥使了吧。”
“应该吧……”殷陵游有些不耐烦,“你这般罗里吧嗦地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你跟这陆启言有仇,非得在这儿拖延时间,等着陆启言死了不成?”
“自然不是。”车行掌柜慌忙摆手,“若是我仍旧没有记错的话,陆指挥使他……”
将自己马匹安顿好的陆启言从车行后院走了过来,看向殷陵游微微蹙眉,“殷大夫方才说什么?”
他快死了?
怎么他不知道这件事?
“就在后院”四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车行掌柜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似乎如此。”
而殷陵游和毛三里瞧着站在自己面前且好端端的陆启言时,皆是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
殷陵游当即甩手打了毛三里一下。
毛三里猝不及防,下意识“嗷”了一声,“师父你打我做什么?”
三里会疼,说明这不是梦。
可是这不对啊……
殷陵游诧异无比,“江娘子说军营里来了人,说你受了重伤,性命垂危,接了夏娘子前往军营见你最后一面,夏娘子临走时交代了江娘子等我回家之后要一并赶往军营,为陆启言你看诊呢!”
可现在陆启言却好端端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