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真实性都要令人质疑……
思索片刻,安耒霆下了决心,“此事我心中已有决断,陆副指挥使是被冤枉的。”
“父亲……”安景忠顿时不可置信。
“张明鑫阴险狡诈,他的话你到现在还要相信不成?”安耒霆怒喝,“到了现在,竟是还执迷不悟?既是圣上革了你指挥使一职,你正好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外出!”
安景忠没想到自己父亲竟然如此偏袒外人,不信他这个亲儿子,惊愕之余,心中愤怒异常,在瞪了安耒霆一眼,又恶狠狠地剜了陆启言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景忠这孩子,脾气越发厉害了!”安耒霆十分不满。
此次免职圣旨一出,对于安家来说十分不利,尤其对于安景忠而言,在军中失了极大的威望和军心。
将其拘在屋中,免得他听到些闲言碎语面上挂不住又做出许多其他出格的事情,也能对外宣称其因身体原因不能暂任指挥使一职,至少也能保住些许颜面。
不曾想,安景忠竟然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这一番良苦用心,实在令人生气。
“军指挥使只是年轻气盛,不能理解厢指挥使的一番良苦用心罢了,再加上先前张明鑫久跟在他的身边,使得军指挥使一门心思地钻了牛角尖。”
陆启言出声宽慰,“也请厢指挥使放心,有卑职在军指挥使身边,一定会时常劝慰,让军指挥使明白您的一番苦心。”
眼看安景忠不明白的事情,陆启言却看了个透彻,安耒霆心中腾起一抹有人明白自己苦心的欣慰,却也因为自家儿子比不过旁人而心中怅然。
叹了口气,安耒霆语气低落,“那就有劳你了。”
“厢指挥使莫要如此客气。”陆启言拱手,转了话题,“方才刚刚进来时,卑职听厢指挥使提及圣上的旨意是今日送来的?”
“嗯。”安耒霆抬眼,“可有什么不妥?”
“不知前来传旨的礼官,现下安顿到了何处?”陆启言问。
“礼官自请告辞,我便也没有挽留,大约此时已经离去了吧。”安耒霆如实回答。
陆启言闻言,眉头紧皱,“请恕卑职多嘴,此次圣上虽然有意处罚,厢指挥使心中不满,但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