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沈淑君点头,片刻后一怔,“你如何知道我姓沈?”
“方才听伙计这般称呼沈娘子,便记下了。”夏明月解释,“不过我并非有意窥探沈娘子的私事,只是刚好要去书铺中买东西,方才便在门口停了一停。”
“不妨。”沈淑君顿了顿,“方才娘子问这话本是不是我所写,难不成娘子看过这话本?”
“看过。”夏明月道,“我先前在金丘县城书铺中购买话本,因着当时买的多,伙计便送了一本,送的正是这本。”
“奈何当时赠送的是上册,我看完之后想看后续,再去书铺问询时,伙计却说写这话本之人并不曾写了后续,因而也就买不到了。”
“原来如此。”沈淑君道,“我先前的确是在金丘县城居住,也的确将这话本的上册拿到书铺中试着售卖,只可惜售卖状况不佳,也鲜有人去询问下册,书铺掌柜便不愿再收下册了。”
沈淑君言语中满都是苦涩之感。
她正是因为在金丘县城里卖话本子卖不动,便干脆到了这长洲府城中继续尝试。
本是想着长洲府城比着金丘县城要繁华许多,人多了口味便也多,兴许能将这话本卖出去,不曾想……
沈淑君叹气,看向夏明月,“这位娘子愿意看我的话本,也是我的荣幸,下册我已是写好,只是不曾整理完全,倘若娘子喜欢看的话,我这两日整理好了,给娘子送去。”
夏明月闻言,心中顿时一动。
那本话本没有名字,写的是当家主母日常生活。
婆媳难处,妯娌难当,持家困难重重,偏生丈夫是传统男子,一向不过问家中琐事,一有事情便要埋怨妻子管家无方,主母每日谨小慎微,心力交瘁……
通篇看下来,若是用现代的词来形容的话,担得起“虐文”二字。
直虐得人抓心抓肝,心中愤慨不已,却也想看一看后面,究竟是个怎样的结局。
“若是能看到下册的话,自然是好。”夏明月忙道,“只是需得烦劳沈娘子忙碌……”
说着话,夏明月摸出了一块银子,塞到沈淑君的手中。
银子大约有个五钱,而寻常的话本一百个钱到两三百个钱不等,这钱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