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过两日便再着手写新的话本,届时,还望夏娘子不嫌弃帮我指导一二。”
“求之不得。”夏明月笑道。
沈淑君亦是笑了笑,再次向夏明月道了谢之后,继续去书写红纸笺。
殷陵游向夏明月走来,摸了摸鼻子,“难为你苦口婆心。”
“嗯?”夏明月眨了眨眼睛,摊了摊手,“不大明白殷大夫在说什么。”
这是在装傻?
殷陵游哼了一声,“不明白便不明白吧,反正我这糟老头子说话没水准,旁人听不懂也是应该的。”
说着话,背了手便要走。
夏明月见状忍俊不禁,“生气啦?”
“耳背,听不见!”殷陵游气鼓鼓地回了一句。
“听不见呀,这倒是麻烦了。”夏明月痛心疾首,“那我这刚刚蒸好的米发糕……”
米发糕?
殷陵游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整个人更是来了一个利索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到了夏明月跟前,“哪儿呢?”
“殷大夫不是耳朵不好么?”夏明月拿手指掏了掏耳朵。
“大夫跟前,还有治不好的病不成?”殷陵游撇嘴,但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对。
不对,还真有一个治不好的病。
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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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锅和月饼的生意照旧。
夏记其他吃食摊的生意亦是平稳发展。
转眼,日子已是到了八月十四。
月饼的生意在今日宣告了结束,夏明月领着一众人收拾回家之后,便时不时地对外张望。
明日便是中秋,长洲府城距离军营颇近,也不知道陆启言和安云集能不能回来过十五……
在夏明月的左盼右盼之中,并不曾等到陆启言和安云集的归来,而是等来了一封信。
是陆启言写的。
内容不长,字迹甚至有些潦草,显然是十分仓促写下的。
大致意思是,原本他可以在中秋节时归家团聚,但因突发军情,他脱不开身,因此不能归来。
夏明月叹了口气,将书信收了起来,开始筹划中秋夜晚的宴席。
近日众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