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就是随口说说,倘若夏娘子觉得不妥,我们不说便是了。”
“是啊是啊,我们不说就是。”其余三人附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随口一说?不是大事?”夏明月脸上的怒气肉眼可见地增多,“那你们倒说说看,什么是大事?”
“这……”四人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夏明月继续厉声道,“你们以为随口一说,却不知这言语伤人比刀子还要狠,你们随口一说,平白给旁人扣了帽子,立了污名,这话一传十十传百的,原本没有的事,却被人觉得有事,那被你们议论之人如何还能生活?”
“你们就不曾想过,倘若因为你们的随口一言闹得满城风雨,红莲若承受不住,了结了性命的话,你们岂非是杀人凶手?”
“即便红莲能扛得住,可往后流言蜚语,说的尽是不曾有的事情,她又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只怕往后余生都要活的艰难困苦,而这一切,皆是因为你们所谓的随口一说!”
夏明月一阵呵斥,四人中三人皆是明白了其中利害,脸上浮现些许懊悔,但又觉得这事儿也没那么夸张,更不曾发生,便只住了口,不再狡辩。
反而是陈氏,仍旧不赞同夏明月的观点,“夏娘子虽然如此说,可这话也不是由我们起的,我们也是从旁处听来的而已,再说了,苍蝇不抱无缝的蛋,既然有人说,肯定其中有事,总不能许旁人做,不许我们说吧。”
夏明月瞥了陈氏一眼,并未回答她的话,反而是道,“我听说,你家中公婆皆是卧病在床,丈夫在外做事也有诸多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