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去,若是吃不到口中,越发心里郁结,只怕要闷出旁的病出来。”
“这堵,不如疏嘛……”
殷陵游,“……”
竟是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在思索了片刻,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殷陵游勉强点了头,“行吧,但说好了,只做这一道菜才行。”
“得嘞,谨遵殷大夫医嘱!”
夏明月扮了一个鬼脸,欢欢喜喜地招呼银巧去准备里脊肉和一应食材,自己则是系上围裙,准备开做。
殷陵游瞧着夏明月兴高采烈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
论理来说,夏明月的这个情况需得多歇息,但如她所说,心情也十分重要,堵不如疏,最要紧的是把控好这个度。
但这个度,却是最难之处。
殷陵游不由得叹了口气,“感觉往后还是得盼着陆指挥使多回来几趟才是。”
“那是自然。”毛三里搭话,“也唯有陆指挥使回来时,夏娘子才舍得放下手中的那些活,多陪一陪陆指挥使,其余的,任何人说话只怕都不管用呢!”
“师父您也不行!”
殷陵游,“……”
最后这一句话,属实有些多余。
他难道不清楚不成?
这徒弟,真的是越来越笨了!
殷陵游气鼓鼓地拂袖而去,临走之时,狠狠瞪了毛三里一眼。
毛三里被瞪得莫名其妙,“师父这是咋了,我干啥了嘛,怎么就又不高兴了?旁人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依我看,这是师父心,海底针呢!”
一旁的范静兰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一直觉得自己性子耿直,许多时候说话不会拐弯,现在看来,有些人不比她弱呢!
“范娘子笑什么?”毛三里诧异,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殷大夫他……”范静兰笑道,“像小孩子一般,还怪有趣的。”
有趣?
真的吗?
他没看出来呢!
这边,夏明月已是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锅包肉,现代社会中地道的东北菜,分量大,滋味浓,体现着东北人的热情和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