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腰刀冲陈观楼杀来。
哐哐哐……
一群土鸡瓦狗,连陈观楼的一击之力都扛不住,纷纷倒地抱着胳膊腿哎呦哎呦惨叫。
站着的人,只剩下张万通。
陈观楼缓缓地朝对方走去。
张万通步步后退,“你想干什么?我提醒你,你别乱来啊。我大小也是班头,你要是动了我,就是以下犯上。”
“张班头说什么胡话,你找我切磋武艺,我打你两棍子很应该吧。”
“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张万通连连后退,显得惊慌无措。他想不通啊,这才几个月,陈观楼从犯人手里搜集武功秘籍,竟然练成了,不科学啊。练武真要这么简单,人人都成了武林高手,何必苦兮兮在天牢当狱卒。
而且,他很确定陈观楼没有武脉。大家都是没有武脉的普通人,凭啥陈观楼练武进展这么快,这么多人打他一个都打不赢。
然而眼下局势,容不得他不服气。
张万通能屈能伸,果断服软,“我答应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陈观楼默不作声,微微眯起双眼。实则,他在考虑利弊。杀人肯定是不行的。
张万通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满意,赶紧加码,“赔钱,我们愿意赔钱。二十两,不,五十两。”
“成交!”陈观楼果断答应,借机了断此事。
天牢内不好生事。
张万通若是不识趣,在天牢外,有的是办法收拾人。
张万通如释重负,带着手下的马仔急匆匆离去。仿佛堵路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陈观楼望着这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世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贱货,这个道理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通用。
“小子,过来让我看看。”
他的背后,甬道最深处,突然传来一道粗狂而苍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