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提审犯人,天牢众人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财神爷,像狗一样被带走。
心疼啊,太心疼了。那是犯人吗?那是财神爷呀!对待财神爷能不能温柔点?
狱卒们伸长了手,好想将财神爷给抢回来,可惜没这能耐。
“散了散了,全都给我散了。”范狱吏怒气冲冲,看谁都不顺眼。
他给陈观楼使了个眼色,陈观楼秒懂,跟在他身后,去了公事房。
“哎……”
范狱吏一声长叹,“小陈啊,这日子刚刚好过两天,锦衣卫就来截胡。你说说,这日子以后,该怎么过?”
陈观楼装作思考的模样,他不能太快给出答案,会让对方觉着太容易。下次想要取巧,就会更难。
他先是跟着叹了一声,“回禀大人,这事儿啊,暂时无解。”
范狱吏很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他当然知道无解。没人敢在锦衣卫头上撒野。但他不需要这个回答,他需要的是过去那个善解人意的陈观楼。
他不满地看着对方,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小陈,你最近的工作,进度不太满意啊。”
陈观楼暗自翻了个白眼,范狱吏的嘴脸未免太丑陋了一些。这还没怎么样,就开始摆脸色,一副要掀桌子的态度。
斟酌了一番,他只能先忽悠道:“大人安心,好日子很快就会有的。”
范狱吏一听此话顿时就来了兴趣。他身体微微前倾,问道:“此话怎讲?”
陈观楼也没有卖关子,他抬手指了指上面,“最近朝堂上闹得越来越厉害,又听说金州那边的反贼已经成了气候。竟然有读书人,还有高品武者主动加入反贼的队伍。
朝堂上因为闹钱荒,颇多怨言。小的瞧着,迟早呀,会有大动静爆发。到时候,陛下一发怒,说不定咱们天牢还能迎来几个高官显贵。
等到那个时候,就该轮到大人你上场。大人只需在这些高官显贵面前显露一二分本事,说不定就能得到重视。等到这些高官显贵出去后,大人一飞冲天,是迟早的事情。”
范狱吏一听此话,霎时间,心花怒放。
并非他容易被忽悠,其实事实上他也是很容易被忽悠。主要还是,陈观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