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问道。
春香嫂连连点头,“我都看不下去了,潘娘子太可怜了。那么温柔贤惠的女人,胡大娘到底有什么不满,非得把人逼死了才甘心吗?”
春香嫂替潘娘子打抱不平,但那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她一个外人不好上门过问。只能跑到陈观楼这里唠叨。
陈观楼摊手,他一个单身男人,跟潘娘子说话都要注意一下影响,更没可能干涉别人家的家务事。
春香嫂连连叹气,“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对潘娘子的遭遇感同身受,很能共情。毕竟她也是别人家的儿媳妇,早年没少受婆婆气。
“要不你让潘娘子学着强硬一点。如今他们家全指望她一人,里外都离不开她。”
“这能行?”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行不行难说。”陈观楼不抱希望,他只是随口出个主意罢了。
春香嫂很是头痛,一边同情潘娘子的遭遇,一边又怒其不争,恼怒胡大娘这个恶婆婆。
想不出办法,她才转移了注意力,“好几天没见到你,天牢最近有这么忙吗?”
“忙啊!最近犯人多,天牢上下都很忙。”
“总感觉京城乱糟糟的,锦衣卫三天两头上街,能吓死人。往年都不这样。今年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衙门当差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春香嫂好奇的打听起来。
“我哪有什么内幕消息,全是道听途说。就知道上百官员去宫门口请愿。”
陈观楼都没敢说逼宫二字,他怕春香嫂吓死。逼宫二字,着实太过骇人。然而,数百官员聚集宫门,说是请愿,实则就是逼宫。
老皇帝一口气抓了几十个官员,连一天都等不了,态度之坚决,对官员之冷酷,由此可见一斑。
朝廷上下看似安静了下来,殊不知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中。朝臣对老皇帝的不满,也是越积越多。
这回关进天牢的官员,提起老皇帝,胆子大到都不称呼陛下,而是直接张口就说老东西。
一口一个老东西,陈观楼都不敢听,也不敢往上报,他怕被迁怒。万一传到老皇帝耳中,老皇帝发起怒来,哪管你是不是无辜,统统咔嚓了,那才是真冤枉。
他也叮嘱了其他狱卒,其他班头,大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