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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合被,被劫走了。”刘涉说完,低下头,怕被责罚。
陈观楼扫了他一眼,“兄弟们怎么样,有没有伤亡?”
见陈头没有追责,刘涉胆子突然就大起来,朗声说道:“回禀陈头,伤了几个,都是轻伤。”
“没死人就行。”
陈观楼闻言,放下心来。
天牢的狱卒都有一颗趋吉避凶的心,遇到劫狱这种事情,没有狱卒会真的冲上去同贼人拼命,最多就是做做样子罢了。甲字号大牢的狱卒,又要比乙字号丙字号的狱卒更机敏,只要躲得快,贼人就杀不了他们。
贼人忙着劫狱逃跑,狱卒们不跑出来阻拦,他们也懒得杀人泄愤,耽误时间不说,万一引来了官兵可就麻烦了。逃跑才是第一要务。
陈观楼问刘涉,“张道合被铁链锁着,那些贼人办到的?”
“回禀陈头,贼人里面有擅长开锁的人,铁链根本拦不住。”
得,白费功夫。
陈观楼急匆匆赶到天牢,这才得知,天牢这边小打小闹,锦衣卫那边才是大动静,连掌心雷都出现了。
陈观楼站在衙门口,看着隔壁进进出出的锦衣卫,缇骑四出,大半夜的整个京城都震动起来,形势很严峻。
估计,没有人会想到教匪竟然有胆子跑到诏狱劫狱。
“上一次诏狱发生劫狱,还是五十年前。”牛狱丞突然出现。
陈观楼立马躬身行礼,“见过大人。甲字号大牢走脱了一个犯人,还请大人责罚。”
“不怪你。连诏狱那群番子都没能挡住教匪,我们天牢挡不住实属应当,上面不会怪罪。只是没想到,这帮教匪竟然会闹出如此大的乱子,胆敢打劫诏狱。”
“这算不算是捅了马蜂窝?”陈观楼轻声说道。
牛狱丞呵呵一笑,“何止是马蜂窝。锦衣卫上下有得忙了。你找两个机灵点的,去隔壁关心关心,顺便打听一下诏狱究竟走脱了多少教匪。”
陈观楼心领神会,牛狱丞这是忙着看锦衣卫的笑话。
只要锦衣卫越狱的犯人大于天牢,天牢全体平安无事,说不定还能讨个赏。
陈观楼顺着说道:“大人放心,天牢只走脱了一人。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