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
陈观新显然也数看明白了,他一脸颓丧,“非要如此吗?”
陈观楼呵呵一笑,“我说了,别逼我翻脸。”
陈观新咬咬牙,“好,我走!不过我要说清楚,我从没有主动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更没有对不起任何兄弟。我问心无愧。”
陈观楼懒得听他辩解,挥挥手,示意肖金赶紧把人带走。
肖金站着没动,左右看看,真要把人赶出去?
陈观楼抄起一支笔朝肖金头上扔去,“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带他出去。”
“哦!”
肖金捡起地上的笔,知道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说道:“阿新,走吧。我送你出天牢。”
“放心,我不会带走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陈观新咬咬牙,扭头离开。
肖金跟在后面,回头又看了眼陈观楼,见对方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只能暗叹一声,接下这个得罪人的差事。
送走了陈观新,陈观楼恢复了笑呵呵的模样,可是所有狱卒都不敢近前,也没人敢出言相劝。他越是笑呵呵的,大家越是恐慌。还不如阴沉着一张脸,至少情绪和表情是一致的。
笑呵呵的模样,让人把握不住啊。
陈观楼骂了一句,“全都是怂货!”
年三十这天,赵老四被放了出来,回家过年。
齐无休赶在年夜饭之前,亲自将消息带给陈观楼。
“赵老四走通了侯府的门路,又给了一笔钱赎身,我也没办法,只能放人。”
“知道了!”陈观楼就说了这么一句。
齐无休有点不放心,“你没事吧。我听说孟家兄弟双双上吊自尽,走得很干脆。”
“的确走得很干脆。”
“事情虽然没办成,钱可不能退给你。”原来齐无休是在担心陈观楼问他要钱。
陈观楼白了他一眼,“没问你要钱。你快回去过年吧,我也要过年。”
“你一个人怎么过?”
“你管我。”陈观楼不客气的把人赶走了。
大过年的,他在磨刀。磨刀能让他沉静下来,思绪变得特别的敏锐。
连躺了三天,初四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