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天牢这地,他说了算。一个外来者,就算是大儒又如何,到了他的地盘,也得趴着。否则别怪他心狠手辣。反正,眼下的局面,死个把人,根本没人会追究。
事后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行行行,老夫权且告诉你。”鲁明川被逼的没法子,心头对陈观楼越发厌恶,低贱的狱卒,果真不堪入目。
“老夫得知消息,神器营奉命调动进京。命令是从宫里头出来的,就这么多。具体是谁下的命令,你可以猜。”
猜个屁!
陈观楼冷笑连连,他认定对方没说实话,“鲁先生不说实话,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
说罢,他起身离开。
鲁明川有点慌,“喂,你想做什么?”
陈观楼站在门外,吩咐狱卒,“看好门户,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出。天牢只有犯人,没有大儒,明白了吗?”
“明白!”狱卒高声呐喊,中气十足。
“陈小哥,你什么意思?”鲁明川身体虚弱,下不了床,只能扯着嗓子喊。
陈观楼不鸟他,径直离去。
“陈观楼你回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商量。陈观楼……姓陈的……”
陈观楼下了天牢,去看望赵明桥,并告诉对方,外面有人造反。
天牢众犯官,也听见了炮轰声,都意识到出事了。
联想到鲁明川今儿突然出现,以赵明桥的聪明才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师他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陈狱吏,烦请你看在我的面上,能否妥善照顾老师?明桥感激不尽。”
“你还信他?”
“为何不信?”赵明桥义无反顾,他的信仰是坚定的,他的政治主张也是坚定的。纵然别人负他,可他不能负了自己的信仰和理想。人活着,必须有所追求,他能坚持到今天而没有垮下,只因为他心中有一团火。为了这团火能燃烧起来,纵然有一二瑕疵,都能容忍。
“今日你能容忍他的欺骗和小人行径,下次你是否也能容忍他杀人,容忍他出卖,容忍他苟且?”
“你不该这么说老师。”赵明桥语气并不激烈,反而有种通透,不急不缓地说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